留活口!”何雨柱在黑暗中低喝。等保卫科的人带着手电赶来,三个汉子已被麻绳捆成粽子,其中一人后颈的狼头刺青还渗着血。
老吴瘫坐在地,怀里掉出张字条:“腊月廿三,钢厂礼堂,狼首归位。”
深夜的四合院格外安静,只有铁生的算盘声在屋里响个不停。何雨柱对着煤油灯研究字条,突然发现“狼首”二字的笔锋,和贾张氏在账本上的签名如出一辙。
陈师傅蹲在门口擦刀,刀刃映出他鬓角的白霜:“当年独眼龙有个妹妹,外号‘母狼’,擅长模仿笔迹。”
“贾张氏?”何雨柱猛地抬头,想起她在火场癫狂的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铁生突然指着算盘:“爸,码头截获的货物清单,和钢厂丢失的物资数量差了十七吨,正好是当年独眼龙走私军火的重量。”
腊月廿三清晨,钢厂礼堂外挤满了戴红袖章的工人。何雨柱穿着簇新的工作服,腰间菜刀被藏在磨破的帆布下,刀柄缠着陈师傅新换的红绳。陈师傅混在人群中,袖口的护粮队铜牌闪着微光。
“工友们!”造反派头头站在台上,正慷慨激昂地演讲,“今天要揪出藏在钢厂的……”他话未说完,礼堂顶棚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何雨柱抬头,只见贾张氏的身影在天窗晃动,怀里抱着个黑匣子,正是定时炸弹!
“散开!”他大喊着冲向舞台,菜刀砍断幕布绳索。红色幕布如血般落下,恰好挡住贾张氏的视线。陈师傅趁机甩出铁钩,钩住黑匣子的提手,奋力扔向礼堂外的雪地。
爆炸声在礼堂外响起时,何雨柱已擒住贾张氏。女人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腕,却在看见他胸前的烫伤时突然愣住:“你……你是老何的儿子?”
何雨柱瞳孔骤缩,父亲的照片在脑海中闪过:“你认识我爸?”
贾张氏突然笑了,笑声混着血丝:“当年在码头,我替独眼龙给护粮队下迷药,他们本可以活的……”
话未说完,她突然咬碎口中的毒囊。何雨柱看着她逐渐冰冷的脸,终于明白为何棒梗总在深夜偷望父亲的照片,那孩子早就知道母亲的秘密。
傍晚,何雨柱站在四合院的老槐树下,棒梗正蹲在地上刻着什么。少年抬头时,眼中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