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往后退了退,“你们要觉得我动手错了,行,让贾张氏去派出所告我。” 他指指地上的贾张氏,“可她骂我老婆孩子是野种的时候,你们咋不出来说句公道话?合着你们当大爷的,就会和稀泥?”
许富贵的壶盖 “当啷” 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嘴里嘟囔着:“雨柱你这话说得难听了,我们这不也是想大事化小嘛……”
“大事化小?” 何雨柱冷笑一声,“行啊,让贾张氏给我老婆道歉,当着全院人的面,把她骂的那些话收回去。” 他转头望向秦淮茹,“秦大姐,你要是同意,这事就算完了;你要是不同意,咱就等街道办来评评理。”
秦淮茹搀着贾张氏的手紧了紧,老太太正用眼角余光偷瞄她。自从易中海蹲了班房,许富贵这个新上位的一大爷说话总带着三分虚,刘海中更是见风使舵的主儿,这会儿都低着头不吭声。
“柱子哥,” 秦淮茹突然抽抽搭搭哭起来,“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我妈她年纪大了,说话不过脑子……” 她扯了扯贾张氏的袖子,“妈,您倒是说句话呀。”
贾张氏梗着脖子不吭声,脸上的指印已经肿成了紫茄子。何雨柱看着这娘俩一唱一和,突然觉得一阵厌烦:“少来这套,今天必须让街道办来。爸,您赶紧去,别管他们。”
何大清叹了口气,把烟袋往腰里一别,转身就走。许富贵张了张嘴,想拦又没敢拦,刘海中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像是在数鞋面上的补丁。
眼看着何大清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贾张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造孽啊,这是要逼死我老太婆啊……” 秦淮茹跟着抹眼泪,可眼神却时不时往院外瞟,生怕街道办的人来得太快。
何雨柱靠在自行车上,看着这出闹剧,心里清楚得很 —— 自从易中海进去后,四合院的大爷们没了主心骨,许富贵和刘海中只会装聋作哑,真遇上事儿,还得靠自己硬气。他摸了摸车把上的钢印,突然觉得这自行车不光是代步工具,更是根撑门的顶梁柱。
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何大清带着街道办的王主任匆匆走进来。四合院瞬间安静下来,只余贾张氏那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咋回事啊?大清跟我说,这儿闹得不可开交,都动手打人了?” 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