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邻居们一边小声议论,一边陆陆续续散去,四合院渐渐没了方才的喧闹。娄晓娥轻轻掩上院门,回身时眼眶泛红,嘴唇微抿,满心委屈。她快步走到何雨柱身旁,双手紧紧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发颤:“柱子,咱们一家人向来本本分分,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平白无故举报咱们?”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稍作停顿,语气笃定地说:“除了秦淮茹,还能有谁?这些日子,她瞧见你怀孕后,咱们一家人对你关怀备至,顿顿都有荤腥,早就眼红得不行。她自己在贾家吃苦受累,心里不平衡,就想使坏。这次,我绝不咽下这口气!”
娄晓娥听完,眉头微微拧成个疙瘩,眼中满是担忧:“可咱们没有证据,万一弄错了,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得罪人……” 何雨柱没等她说完,双手抱胸,昂首道:“错不了!这些天我留意到,每次她瞧见你被咱们宠着,眼神里都透着嫉妒。那缝纫机的事儿,四合院人尽皆知,这次我就拿它反击,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罢,何雨柱目光坚定,似乎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
夜色如墨,何雨柱躺在床上,床板随着他的辗转反侧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窗外,银白的月光穿过玻璃,在屋内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辉,给家具蒙上一层朦胧的薄纱。何雨柱睁着眼,望着斑驳的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复盘着白天的事,思索着应对秦淮茹的办法。
翻了个身,何雨柱长叹了一口气,手臂枕在脑后。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秦淮茹刚嫁入贾家时的场景。那时贾家穷得叮当响,却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台缝纫机。后来才知道,是从黑市买来的。这事儿在四合院不是什么秘密。
平日里,秦淮茹总坐在缝纫机前,脚踩踏板,双手熟练地推送布料,缝纫机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她靠着这门手艺,接些缝缝补补的零活,挣点钱贴补家用。
何雨柱突然坐起身来,双手一拍大腿,眼神瞬间明亮起来。这缝纫机来路不正,一直是贾家的把柄,正好可以借此反击。一个周密的计划在他心中逐渐成型,何雨柱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重新躺回床上,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做的事。
第二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