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厂长,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心里敞亮得很,压根儿就没有怨气。您也清楚,我现在实打实就是个六级厨师。既然是六级厨师,做出符合六级水准的饭菜,这能有啥问题?难不成在咱们社会主义的轧钢厂,要让六级厨师拿出四级厨师的手艺,却只给六级的待遇,这和资本家剥削工人又有什么区别?资本家还知道多劳多得,咱们这么干,岂不是连资本家都不如了!”
这一番话,犹如一颗威力巨大的炮弹,瞬间把杨厂长怼得呆若木鸡。杨厂长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脸憋得紫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过了好半晌,杨厂长才缓过神来,不耐烦地连连挥手,气急败坏地说道:“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跟我掰扯了,你先出去吧!”
何雨柱听后,不慌不忙地转身,双手依旧插兜,迈着悠闲的步子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 “哗啦” 一声巨响。何雨柱不用回头,也知道杨厂长肯定又在摔东西撒气了。
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心中暗自想着:“好家伙,看来这几句话,可把这杨厂长气得够呛!就他这点肚量,还想拿捏我,门儿都没有!”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情愈发畅快,哼着小曲,迈着大步离开了厂长办公室,留下屋内气得暴跳如雷的杨厂长。
何雨柱前脚刚走,杨厂长后脚就像被点着尾巴的猫,在办公室里上蹿下跳。他心里明镜似的,何雨柱那厨艺,在整个轧钢厂就是头一份,无人能及。
自从把何雨柱降职后,食堂就像遭了灾。饭菜质量一落千丈,原本热热闹闹的食堂,如今怨声载道。工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甚至有几个刺头,嚷嚷着要向上级领导反映。杨厂长知道,要是不恢复何雨柱的厨师级别,这食堂迟早得乱套。
可昨天刚降职,今天就恢复,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以后还怎么在厂里立威!想到这儿,杨厂长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直窜脑门。
“这可如何是好!” 杨厂长扯着嗓子怒吼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原本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瞬间变得像鸡窝一样。他的目光在办公室里四处乱转,最后落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