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共鸣,其他人也纷纷看向沈青,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沈队长,它们是不是…是不是怕了?”
“对啊!我看有可能!肯定是看咱们人多,家伙也多,不敢轻举妄动!”
“没准儿等会儿就自己溜了…”
猎户们你一言我一语,
试图从这反常的寂静中找出原因。
那就是,大爪子怕了!
相比起来,自己这边才是人多势众!
沈青的目光扫过众人,“怕?它们不是怕。它们是在等。”
“等?等啥?”赵小军下意识地追问,心提到了嗓子眼。
沈青缓缓转过头,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每个人耳朵里:
“还能是什么,等着开席!”
“开…开席?!”
听着沈青无比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
所有猎户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开席?”一个猎户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抖得像筛糠,“队…队长…你…你这话啥意思?谁…谁开席?”他的脸上覆上一层血色,嘴唇哆嗦着,看向沈青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开席…这词儿…”一位老猎户猛地打了个寒颤,脸色变得煞白,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发飘,“一个月前…俺围猎的那头三百斤野猪,扒皮剔骨,架起火堆的时候,张老四不是嚷嚷着‘开席了,烫壶酒,先割几斤下水爆炒’吗?”
“对!还有俺!”另一个年轻猎户也跟着叫起来,“上个月俺套了只肥兔子,拎回家的时候,俺跟俺婆娘说‘今晚开席,整俩硬菜’!那兔子…肥得流油…”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回忆着自己当猎人时,用“开席”这个词的场景。
可现在……
“等…等等!”之前那个问话的猎户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收缩,
他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声音嘶哑地尖叫起来,“咱们说‘开席’,是咱们把畜生当下酒菜!现在…现在队长说…是老虎在等着‘开席’?!那…那咱们…咱们他娘的成啥了?!”
“我艹——!!!”
一声整齐划一,却又充满了无边惊恐的声音徒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