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夏人的箭簇。
箭杆上绑着陈太初当年分发给降卒的 “安民符”,符上磁粉画的田亩图早被血污盖住,仿佛预示着和平与安宁的希望被无情打破。
与此同时,赵虎押运的粮车在拒马河畔遭劫。
在车辙印里找到的辽国马蹄铁,竟与童贯寿宴上收到的贺礼一模一样,这其中的关联不言而喻,可在童贯的权势之下,又有多少真相能被揭开?
漕帮的汉子们,在这风云变幻中无奈改行撑起游船。
画舫里唱的《青玉案》被乐工添了新词,把 “沧澜舸破浪” 改作 “童枢密镇海”,试图讨好童贯。
腊月祭灶那日,汴京新开的 “隆昌糖铺” 把雪魄糖改名叫 “八方来甜”。
糖块里掺的金箔印着童贯的獬豸纹,试图用这种方式抹去陈太初留下的痕迹。
可孩子们还是举着糖人满街跑,他们不在乎名字的改变,依旧把 “清河郎君” 的糖画舔成模糊一团,在他们心中,那份甜蜜的记忆是无法轻易被改写的。
陈太初留在军器坊地窖的蒸汽机图纸,被守库老吏糊了窗户。
但是这一切都与现在的陈太初无关,因为他已经厌烦这个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