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可就不美。”
君远不免更急:“姨母您快跳吧,不然就误了时辰了。”
杜绵绵心头苦意更重,拖着沉重的双腿跳动起来。
雀灵舞之所以灵动欢悦,便是因为需要双脚频繁点地。
双手更是不断地上下抬动,配以肩膀欢脱扭动,看起来宛如雀儿俏皮,与人希望之感。
平心而论,杜绵绵跳得不差。
只是在场并无伴奏唱响,反倒人人都沉着眼睛盯着她。
更不用说沈青鸾等人捧茶坐在一侧,满脸打量乐子的高高在上。
无边的羞臊和憋闷袭上心头,杜绵绵咬着唇,忽然停下。“夫人缘何不作画?”
沈青鸾挑眉,“你在教我做事?”
杜绵绵一哽,索性不管不顾道:“夫人若是要替姐姐作画,便是让我跳断了腿也无妨,可若是诚心拿我打趣,杜家也不是任人作贱的。”
沈青鸾拧眉“啧”了一声。
杜绵绵的自以为是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她在沈青鸾面前屡屡挑衅,凭什么以为可以毫发无伤地抽身离开。
沈青鸾予以反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难道在他们杜家人心里,他们打人是理所当然,别人还手就是逾矩羞辱。
沈青鸾觉得,她很有必要纠正杜绵绵这种愚蠢的令人发笑的想法。
她按着眉心,不疾不徐道:“杜姨娘,自你进府不足一日,已是多日挑衅我了。”她伸手阻住杜绵绵慷慨激昂的表情,毫不客气地斥道:“按道理,也是你苦苦相求,求我以你为本替杜文娘作画。
你若有这个本事,知道该如何作画,何不自己照着镜子作画,何必舔着脸来求我?”
杜绵绵双眼露出明晃晃的火气。
沈青鸾语气带着明晃晃的讥嘲:“说来说去,你一则不学无术,杜家也没那个本事请名师来替你授课,你只会歌舞献媚,对作画本就一窍不通。
二则你只是君家的妾室,既然如此,你哪来的自信,认为你有资格来指点出身沈氏,又是君家主母的我?”
若说此前沈青鸾对杜绵绵还不过是敲打,这番话可就不客气至极。
非但将她自以为了不起的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