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渔网,我挥臂格挡的刹那,左肩传来钻心剧痛——渔网里居然缠着金刚砂打造的倒钩!
\"找到你了。\"公共频道里响起沙哑的笑声,\"陈家的铁布衫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猜猜看,我们在呼吸面罩里加了什么小礼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面罩滤芯里飘出的甜腻气息让太阳穴突突直跳。是氰化氢!这群畜生竟然在深海里使用毒气!
濒死之际,我摸到腰间别着的战术匕首。这把陪伴我十年的老伙计刀柄里,藏着爷爷临终前塞给我的秘药。猩红的药丸入口即化,血管里仿佛灌进了滚烫的钢水,耳畔响起师父的警告:\"焚血丹能让你功力暴涨十倍,但十二时辰后必死无疑\"
海底突然炸开耀眼的蓝光,我的拳头裹挟着高压水流,将最近的三艘潜艇轰成碎片。剩下的追兵疯狂发射鱼雷,我在弹雨中穿梭,皮肤与金属摩擦迸溅出耀眼的火花。当最后一艘潜艇的燃料舱被我徒手撕开时,整个海底都被爆炸的火光照亮。
浮出海面时,东方的天际线已经泛白。我趴在漂浮的集装箱残骸上,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方才的爆炸还是震断了胫骨。更要命的是,远处传来熟悉的螺旋桨轰鸣,那架金属风暴直升机正贴着海面疾驰而来。
\"陈铁山!\"机舱里探出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他手中的平板电脑正播放着令我血液凝固的画面:我八岁的女儿被绑在手术台上,头顶悬着滴答作响的定时装置,\"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交出《铁衣经》,要么看着小雨被注射t-12神经毒素。\"
我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十年前妻子被毒贩报复的场景与眼前画面重叠。那次我迟到了三分钟,只来得及从火场里抱出焦黑的尸骸。此刻海风裹挟着咸腥灌入鼻腔,我突然嗅到一丝违和的消毒水味——这不是公海的气味!
电光石火间,我抓起集装箱碎片掷向直升机旋翼。在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中,我纵身跃入翻滚的浪涛。果然,下潜二十米后,透过浑浊的海水,我看到了那艘伪装成货轮的移动实验室,舷窗里透出的冷光中,分明有穿着白大褂的人影晃动。
当我的拳头轰开五厘米厚的防弹玻璃时,实验室里响起刺耳的警报。三十七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的枪口喷吐着火舌,子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