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他抹了把脸上的血笑道:\"我十五岁在黑市拳场,靠这手飞刀赢过棺材本。\"
我们在山洞熬到凌晨,他发烧到说胡话,却死死攥着个翡翠玉坠。天色微明时,他忽然掰开我掌心塞进玉坠:\"去临港市找典当行老宋,他会给你\"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这时手机有了信号,99+未接来电里最醒目的是弟弟主治医生的消息:\"医药费已付清,供体心脏今早空运抵达。\"
三个月后电视播放着杨氏集团内斗大戏,我看着新闻里西装革履的杨骁,他正把亲弟弟杨振踹下主席台。忽然门铃响起,快递员送来烫金请柬,附着的翡翠玉坠在阳光下泛起血丝——和那夜他在高烧中呢喃的\"账本密码\"一模一样。而此时,我手机收到陌生号码短信:\"暴雨要来了,准备好信号枪了吗?\"窗外乌云压境,十二辆黑色奔驰正缓缓包围民宿
我攥着翡翠玉坠,手心沁出冷汗。杨骁的短信来得蹊跷,他明明已经夺回集团控制权,为什么还要我准备信号枪?更诡异的是,那十二辆奔驰车停在民宿外已经半小时,却始终没有人下车。
突然,手机震动,是弟弟发来的视频通话。画面里他躺在病床上,脸色红润,但背景却不是我熟悉的医院病房。\"姐,我被人接走了,他们说这是杨总安排的病房\"弟弟话音未落,镜头突然转向,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出现在画面中:\"林小姐,杨总请您去个地方,令弟我们会好好照顾。\"
我冲出民宿,十二辆奔驰的车门同时打开,清一色的黑衣保镖。为首的中年男人摘下墨镜,露出右眼狰狞的刀疤:\"林小姐,我是老宋。\"我猛地想起杨骁昏迷前提到的典当行老板,但眼前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商人。
车队驶向城郊,在一处废弃工厂停下。老宋带我穿过迷宫般的走廊,推开一扇铁门。刺目的白炽灯下,杨骁被铁链吊在半空,浑身是血。他抬头看见我,嘴角扯出苦笑:\"还是把你卷进来了\"
\"砰!\"枪声突然响起,老宋手中的枪冒着青烟。杨骁的左腿又多了一个血洞,他咬紧牙关没发出声音。老宋转身掐住我的脖子:\"林小姐,把玉坠交出来吧。杨总以为用假账本就能骗过我们,可惜他忘了,你弟弟还在我们手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