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一罢了!
等大人重塑真身\"
\"住口!\"黎玄澈手掌重重拍在石案上,镇魔纹瞬间暴涨成金色光网,将黑雾人形的上半身绞得支离破碎。
可那些碎雾很快又凝聚起来,那张脸挂着更癫狂的笑:\"急什么?
她自己心里难道没数?\"
慕星黎感觉有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衣领。
她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撞着胸腔,像要破体而出。
但她强迫自己垂眸看向掌心——那里浮着一簇淡紫色狐火,是她觉醒血脉后才有的能力。
前世她是没有灵根的废材,今生却成了千年难遇的五行灵体,若说这些全是巧合
腕间突然一暖。
黎玄澈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她腕骨上那道淡粉色的旧疤——那是前世她被慕华安用锁链抽打的痕迹。
他的掌心滚烫,像团不熄的火,将她发冷的血液一点点焐热。
\"若真是如此,\"他的声音沉稳如渊,\"堕神为何至今未能夺舍?\"
黑雾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那张脸扭曲成暴怒的模样,疮口渗出的黑血溅在结界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孔:\"因为\"它的声音突然变得像被掐住脖子的夜枭,\"她体内还有一道神族封印,那是我们无法突破的桎梏!\"
慕星黎猛地抬头。
她终于明白,为何每次使用血脉之力时,总感觉有层若有若无的屏障裹着灵海,像母亲护着未出世的孩子。
前世她以为那是血脉未完全觉醒的缘故,此刻方知,那竟是一道比堕神更古老的守护。
\"轰——\"
一声闷响从角落传来。
慕星黎迅速抽回手转身,正看见风无痕撑着蒲团坐起来,额角的暗紫印记已褪成淡紫,眼底的浑浊却未完全消散。
他的手指深深抠进蒲团里,指节发白:\"我我知道一个人。\"他的声音像锈住的齿轮,每说一个字都要费极大的力气,\"三年前我在紫霄仙宗当外门执事时,有个弟子去幽冥渊历练\"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黑血混着唾沫溅在青石板上,\"那弟子说,他在深渊最深处见过一块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