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前世她被血祭过百次,对这种疼早已免疫。
但黎玄澈更快,他指尖划破自己掌心,滴下的金血刚触到裂缝,石门便“轰”地打开。
“走。”他推着慕星黎往门里钻,狐尾却反向一卷,将她护在最里侧。
风无痕断剑横在门前,隐身术重新覆盖全身;云阡润咬着唇布置防御阵,阵旗上的符文滋滋作响。
黑袍人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
他扔掉骨刃,跪坐在地,耳后的血契印记红得要滴出血:“他们说说只要守够百年,就能解了血契”他抬头看向慕星黎,灰白眼珠里有泪在打转,“你说的是真的?慕华安和凌霄仙尊真的见过封邪录?”
慕星黎脚步一顿。
她望着他脸上的血痕,想起前世那些被血契操控的“工具人”——他们何尝不是受害者?
“我可以帮你解契。”她摸出一枚祛邪丹,“但你得让我们离开。”
黑袍人盯着祛邪丹,喉结动了动。
他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方才在密室外的那群人追来了。
慕星黎能听见为首者的冷笑:“找到他们了。”
“走!”黑袍人突然跳起来,骨刃架在自己脖子上,“我拖延他们,你们从生门跑!”他转头时,青纱彻底滑落,露出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不过二十来岁,和她前世第一次被血祭时一般大。
黎玄澈拉着慕星黎冲进生门,云阡润的阵旗“砰”地炸成烟雾。
风无痕断剑在最后一刻斩落,将门闩死死卡住。
慕星黎回头,只看见黑袍人举起骨刃,朝追来的人群刺去,他的声音混着血沫飘过来:“告诉告诉他们封邪录的秘密在在九尾血脉里”
生门在身后闭合,通道里重新陷入黑暗。
慕星黎摸着心口发烫的护宗玉,听见黎玄澈的心跳声——他方才为她挡骨刃时,肩甲裂了道缝,鲜血正渗出来,染湿她的衣袖。
“师尊。”她轻声唤他。
黎玄澈低头,看见她眼尾的狐纹在黑暗里泛着柔光。
他伸手替她擦掉额角的血,狐尾悄悄缠住她的手腕:“我在。”
前方传来云阡润的惊呼:“这里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