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
南璞年经办过这么多起案子,早就对罪犯的眼泪免疫了,挑眉,“你说说,刘芳错哪儿了?”
“我们可是夫妻啊!我不过是欠下了百来万的赌债而已,刘家这么有钱啊,又不是还不起,她凭什么在听到这事后,就想跟我离婚?”
王铭宇眼睛通红,控诉道。
百来万,而已?
南璞年挑眉,南家底蕴雄厚,南璞年也从不缺钱,可在听到王铭宇这话后,还是被无语住了。
刘家的钱再多,那也是刘家二老的,和他王铭宇有什么关系?
一个每月都要伸手问别人要钱的人,竟觉得百来万只是小数目?
“那为什么没离呢?”
南璞年顺着问道。
杀人动机,也是审讯的重要一环,现在的王铭宇,因为心理防线被击溃,就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多年的委屈。
“我跪下求她,写了保证书,保证我会出去工作,我自己来偿还这笔欠款,并发誓,再也不会碰赌博,她才没再提这种事。”
王铭宇咬牙切齿道。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王铭宇神情扭曲,露出一副屈辱的表情。
“都说丈夫是女人的天,我都跪下来求她了,她之后还跟防贼似的防着我,直到,半年前……我发现了,她藏着的同学录,才知道,她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生孩子!”
王铭宇目露凶光。
“原来她一直想着那个小白脸呢!”
南璞年蹙眉:“什么小白脸?”
“还能是谁,她的高中同学啊,当时的校草,长的娘娘的,所有人都在调侃他们两个,说他们是一对,难怪五年了,五年啊,一块石头都能被焐热吧,她都不愿意跟我生孩子。”
王铭宇也是男人,他不介意别人说他吃软饭,靠老婆娘家养,也不介意当刘家二老的半个儿子,甚至不介意儿子生下来姓刘,可为什么,刘芳还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可不就心里想着别人么!
南璞年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将一份报告抽了出来,递给王铭宇,“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这是什么?”
王铭宇接过,手上镣铐和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