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淦！我这是成网红了？“他眼珠一转，贱兮兮地凑近，“那有没有女粉丝啊？比如穿jk制服的？“
“有。“娜塔莎淡定地翻过一页记录本，“代号"樱花"的日本特工，擅长伪装成女高中生。“她瞥了眼王富贵，“需要我安排你们见面吗？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还是算了。“王富贵缩了缩脖子，“我怕她掏出来的比我还大。“
半小时后，王富贵终于获得了“有限自由活动权“。
他站在医疗中心的走廊上，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腕。消毒水的气味依然萦绕在鼻尖，但至少暂时不用被各种仪器包围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些血管中隐约流动的暗红色物质似乎安静了许多。
“先去见小楚吧。“他自言自语道，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通往生活区的路上，王富贵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
他想起上次见到沈小楚时，她站在隔离舱外，白色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担忧。
那时候他还能隔着玻璃对她做鬼脸，而现在
站在沈小楚的房门前，王富贵突然有些踌躇。
他举起手，指尖在距离门板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这个平日里嬉皮笑脸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初次约会的高中生一样紧张。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三下。
“咚、咚、咚。“
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没有回应。
王富贵皱了皱眉，竖起耳朵。
他的超常听觉捕捉到房间里细微的动静——布料摩擦的声音，轻轻的抽泣，还有心跳声？那节奏快得不正常。
他又敲了敲门，这次稍微用力了些：“小楚？是我。“
门内传来一阵慌乱的声响，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只红肿的眼睛。
“哥？“
门完全打开的瞬间，王富贵的心猛地揪紧了。沈小楚站在门口，比他记忆中瘦了一圈。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理。
最刺痛他的是那双眼睛——原本清澈的白色瞳孔现在布满血丝，眼下一片青黑，显然哭过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