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的鼻环掉在了地上。
他终于崩溃地用微弱的力气拍打地面。
\"啪！啪！\"
王富贵稍稍松开力道，但钢丝依然贴着对方的喉结：\"说。\"
\"走走廊尽头！左转有有蓝色标识！\"黄毛的嗓子像是破碎的风琴，几次窒息似乎让他的声带受损了，但还是拼了命把这句话说出来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乖。\"王富贵温柔地说，手上的钢丝却猛地一绞。黄毛面色惊恐的想怒骂这个不守信用的混蛋，但是挣扎却越来越弱，最后像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
王富贵站起身，把钢丝在尸体上擦了擦：\"谢了，不过你这种人渣还是死了比较让人放心。\"
他转头看向面露惊恐的众人，晃了晃从那把络腮胡身上的武器仓库钥匙：\"现在，谁想跟我去军火库一日游？\"
众人惊恐地看着王富贵，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体育生泰文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口唾沫。张雪粥的脸色惨白如纸，手指死死攥着白大褂的衣角，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怎么？觉得我是个变态？\"王富贵歪着头，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他慢条斯理地用死者的衣角擦拭着钢丝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得像在保养一件艺术品。
\"你们以为那些拿枪的黄毛会跟你们讲道理？\"他嗤笑一声，\"他们杀人不会比我利索——至少我还会给个痛快。\"
角落里，一直沉默的黝黑男生突然站了出来。他校服上满是脚印，嘴角还带着淤青，但眼神异常坚定：\"我跟你去。\"
王富贵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突然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默。\"男生声音有些发抖，但没移开视线。
\"好名字。\"王富贵突然凑近，近到能闻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知道吗？我最喜欢沉默的人了！\"他的手指缓缓划过林默的喉结，\"因为死人最安静。\"
张雪粥终于忍不住了：\"你够了！我们不会跟你走的！\"
\"那正好啊！\"王富贵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