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瓦琳听到这话不情愿的磨磨蹭蹭挪向浴室,刚进去的她突然回头从门缝探出脑袋:“可不准偷窥!“她故意捏着嗓子学海绵宝宝里的派大星音,在王富贵暴起前“砰“地关上门。毛玻璃上立刻映出少女脱衣的剪影——小熊内衣抛物线般飞过顶端,灯光将曼妙曲线渲染得像脚盆鸡国720p电影般模糊且暧昧。
王富贵正看得喉头发紧,忽然颈后袭来温热的幽香。“要不今晚我们“林晚晴的呼吸拂过他耳垂,纤长手指顺着椅子靠背缓缓爬向他肩膀。他忽地转头,正撞进她含着坏笑的眼眸,两人鼻尖相对,相距不过三寸,交错的呼吸在咫尺间织成暧昧的网。目光向下游移,衬衫下面裸露出深深的雪白沟壑。
“晚晴姐!我没带换洗衣服!“瓦琳的破锣嗓子突然穿透浴室门,瞬间击碎所有暧昧旖旎。反应过来的王富贵瞬间弹开,同手同脚地窜向卧室,活像被捉奸在床的隔壁老王。林晚晴轻笑着倚在墙边,指尖卷着发梢,那模样仿佛在说:“小样!还拿捏不了你?”
月光像偷窥狂似的投下微弱的光,在客厅的沙发上留下昏暗的光斑。卧室里传来两个女人窸窸窣窣的私语声,时而夹杂着轻叹,时而爆发出银铃般的娇笑。王富贵裹着阿凯的毯子在沙发上仰面躺着,数着心跳盘算着未来;
“地堡倒是个避风港可那些蘑菇头丧尸真不知道还在不在“他盯着天花板的霉斑,仿佛想看穿末日谜题,“别墅区为什么会聚集那么多变异体又为什么当时都冲了出来?瓦琳这死宅又怎么会被盯上“思绪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越缠越乱,很快就坠入梦乡。
梦里阿凯穿着镶金边的浴袍,正被一群丝袜女仆簇拥着,他手里拿着富婆送的钢丝球得意洋洋的说“兄弟我出息了!钢丝球的花语是忍耐与富贵!“这货顶着满脸淤青伤痕炫耀,“富婆说就喜欢我这种耐造的!“王富贵刚转头想让他身后的黑丝女仆轻点捏肩,女仆却突然面容开始腐烂,好看的睫毛随着眼球脱落,皮肤也一点点溃烂,正长着血盆大口低头准备咬向他的小兄弟;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王富贵从沙发上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正对上两双写满“原来你是这样的富贵“的眼神。晨光中瓦琳的恐龙尾巴兴奋地左右摇摆,林晚晴的嘴角翘得快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