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这让他想起来大学在足球社的时光,可真是怀念啊。
趁着丧尸男孩非处的刹那,他抓住女人的手腕冲向门口。
“快走!”
女人踉踉跄跄地跟着,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身后传来“咚“的落地声,他们不敢回头。冲出房门后“砰“地甩上防盗门。
\"咔嗒\"一声,厚重的防盗门在身后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脆。王富贵靠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防咬服的内衬不断往下淌。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而那个女人跪在门前放声大哭,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打乱,真丝睡裙凌乱地裹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但最让王富贵揪心的是她空洞的眼神,就像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许久,女人平静下来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的手指触到门上的涂鸦——歪歪扭扭的一家三口,旁边写着\"小宝爱爸爸妈妈\"。她的肩膀又开始颤抖,然后猛地挺直了腰背。
\"小宝说他说要去看沙漠\"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回忆孩子说话的样子,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抚上门板,\"现在他再也看不到了\"
王富贵别过脸去,纵使是他这种顿感力拉满的人也不忍看下去。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女人凌乱的发丝黏在泪湿的脸颊上,睡裙半褪,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抹雪白。她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美感。
突然,那个女人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利落地整理好睡裙。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惊人的平静:\"那天晚上其实我丈夫本该咬到的是我,是小宝冲到我面前帮我挡住的,我不能死,我要好好活下去!\"她直视着王富贵的眼睛,红肿的双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带我走,我大学是医学专业的,会做饭,会缝补,当然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甚至可以\"说到这里,她的耳根红了。
“你说你之前是医学生?”王富贵为了避免尴尬转移了话题,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调整心态,并且为了转身依靠更利于生存的人,为此自己诠释自己的价值,没有相当的理智和头脑的人是做不到的,起码他觉得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