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敲门,没有人回应,有两个房间的门没关,但是里面有很可怕的声音,我只能把门锁好了,我一直照顾发烧的小宝到天亮,才发现外面全是这种东西,那天早上我还听到楼下老张头在外边求救,然后一堆小区的丧尸把他还有,前天还听到了有人叫救命,估计也凶多吉少“女人语无伦次的叙述着当晚发生的事。
王富贵忽然打断她说道:“你最近没生病?那天之前听到什么消息吗?我昏睡了两天才醒,对情况不太了解。“他没有隐瞒自己的情况,他觉得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威胁。
她擦了擦眼泪,脖颈上的项链随着呼吸起伏:“我是全职太太,很少出门我老公说他的外国客户都在感冒,症状不严重“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晚新闻说在西北建了个什么生物合作研究基地,还开放了个什么无人区定居点但信号时断时续的我没看多久就关掉了“
“信号异常是从那天晚饭开始的?“王富贵敏锐地抓住关键。
“是是的”女人声音弱弱的回答道。
气氛沉默了片刻,那个裹着奇怪东西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我只剩一点抗生素了,不过不是人用的,你要试试吗?”王富贵不是圣母,他也觉得被咬之后的感染风险无限大,大多数药物都是无用功,可是,面对一位无助的母亲,他内心做不到无动于衷见死不救,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其实兽用消炎药阿凯这家伙搞了一箱鬼知道他为什么买这么多,可能是打折优惠
女人听到有消炎药,眼中渐渐有了光,但是变故突发!上天终于还是把她最后的伞撕碎了!
“咯咯咯“
沙发上的小男孩突然剧烈抽搐!黄色泡沫从嘴角涌出,打湿了胸前的卡通睡衣。他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脊椎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当那颗小脑袋从背后翻转到正面时,王富贵看到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青黑的面庞,血红的眼白,大张的嘴里黄色黏液散发出恶臭的味道。
“小宝!“女人撕心裂肺地喊道,却被王富贵一把拽住。
丧尸化的男孩视线望向两人站的位置,随即扑向曾经最爱他的母亲,动作快得像个野兽。王富贵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正中胸口。三十多斤的小身体像破布娃娃般飞出去,重重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