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官方套话!”人群中有人大喊,“一个孩子已经死了,现在彻查能让他复活吗?”
她被挤得寸步难行,高跟鞋的细跟在人群中摇摇欲坠。
精致的妆容下,脸色已有些苍白。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保镖,挤进记者群,用身体筑起人墙,强硬地挤开了那些不依不饶的记者。
相机和话筒被撞得东倒西歪,记者们的叫骂声和惊呼声此起彼伏,却丝毫无法撼动那些黑衣人半分。
丁嘉朗从那道被强行辟开的人缝里快步走了出来,挺拔身姿在混乱中竟有种奇异的安定感。
他径直走到苏慕春面前,目光在她的脸上停顿了一瞬,随即牵起了她的手。
“跟我走。”
苏慕春脚下踉跄了一下,却被他稳稳扶住。
黑衣保镖如铜墙铁壁般护在两人两侧,但仍有不死心的记者从保镖宽厚的肩缝中将话筒拼命伸出,差点戳到苏慕春的脸颊。
苏慕春偏头躲避。
丁嘉朗脚步未停,只是眼风倏地一冷,从那些依旧伸着话筒的记者脸上一一刮过。
那眼神没有夸张的波动,只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压迫感。
周遭那些亢奋的尖锐的声音,居然在这一刻诡异地矮了下去,直至片刻噤声,只剩下相机快门声还在零星地响着。
很快,劳斯莱斯在保镖的护卫下缓缓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被拉开,丁嘉朗先将苏慕春护送上车,自己才跟着坐了进去。
车子迅速驶离了基金会大楼。
苏慕春慢慢松弛下来,却发现后背已是一片冷汗。
惊魂甫定,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丁嘉朗紧紧地攥在掌心里。
她将手抽了回来。
丁嘉朗刚一上车,就接了个电话,此刻正低声说着什么。
感觉到手心的空落,他抬眼朝苏慕春看了一眼,眼神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流露出任何情绪。
只继续对着电话那头吩咐着,又说了几句后,他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放在一旁。
“刚才,多谢你。”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惊悸。
丁嘉朗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