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春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你……”
然而,男人的速度远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
径直带着明确的侵|略意图进入状态。
“唔……”她惊呼声刚溢|出喉咙。
就有温热的手掌及时贴上她的小|腹,牢牢地按住。
让她动弹不得。
她又气又急:“丁嘉朗!你太过……”
那个“分”字还没完整地吐出口,下巴就被他手指捏住,不容拒绝地侧了过来。
下一秒,他吻上来,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抗议。
唇|舌被强|势攻下,身体也被牢牢地囚在他怀里。
彻底失|守。
她只能在破|碎而压抑的嘤|呜中,被迫地承受着。
昨晚,她不许他开灯,她羞|于被他看清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而此刻,浴室顶灯的光线明亮。
丁嘉朗微眸,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了面前的镜子上。
镜中的女子,藕粉色的睡袍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了些,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的眉头是微微蹙着的,眼角带上了一点晶莹的湿|意。
但身体却因为他而微微颤|抖,隐隐透着接|纳与沉|溺。
这种既挣扎抗拒又无力承受的矛盾神情,无比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底。
他的眸色骤然变化。
真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苏慕春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到达公司。
刚落座便被人唤到helen的办公室。
helen开门见山:“珊娜今早找过我。”
苏慕春坐着没说话,静待下文。
她投诉你无视她的专业意见,还在会场布置上增加了不合理的开支。”
“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苏慕春听出helen的语气并无指责之意。
她语气不卑不亢:“论专业性,我承认不如珊娜。”
“但是这次拍卖会的最终决策权在我手上,所有的预算增加都是基于对潜在客户需求的预判,我认为是必要的投入。”
“如果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