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朗看着她傻掉的模样,使坏地继续。
“大概一年后吧,我去方沛那里,从我进门到离开,你坐在工作台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说完,他低头,在她眉心落下极轻的一吻。
“又过了一年,我给方沛送顶级玻璃种翡翠料,结果你依然是从头至尾视我如无物。”
这次话落,他的吻落在了她挺翘的鼻尖。
苏慕春的脸微微发烫。
原来那么早,他就认识她了……
他继续:“直到那一天,你来圣德挂了我的号。”
他短暂地中断了话语,再一次低头,准确地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之前的轻柔安抚,而是带着积压已久的渴望,辗转厮磨。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一字一顿:“那时候,我就决定了一件事,你跑不掉了。”
苏慕春的思绪还沉浸在他这段三年的隐秘过往里,等着他的后续。
而丁嘉朗却冷不丁地杀了回来!
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喉音瞬间破碎在男人发力的节奏里。
男人宽阔的肩背如同一座坚实的屏障,挡住了床头那盏昏黄暧昧的光线。
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她只能透过窗帘尾部缝隙透出的一丝光亮,感知到日夜已分离。
痛苦和欢愉,如同两条并行不悖的河|流,在她早已失控的身体里汹涌奔|腾,一路并行,裹挟着她冲向未知的高峰与深渊。
苏慕春先进了卫生间冲洗。
等她裹着浴袍出来,准备拿吹风机时,门被推开了。
丁嘉朗走了进来。
男人越过她,径直走向淋浴隔间,随手脱掉了睡袍,搭在玻璃门外。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苏慕春拿着吹风机的手顿在半空,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卫生间宽敞,灯光也亮,毫无遮挡。
她能透过那磨砂玻璃,隐约看见男人流畅的肌肉线条。
心跳有些快。
她手忙脚乱地插上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