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语气平淡,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王震山双眼赤红。
我儿子王磊昨晚惨死,是不是你干的?!
陆沉嘴角微扬。
你儿子不长眼,已经被我送走了。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王震山周身真气暴涌,衣袍猎猎作响。
小畜生,我要你血债血偿!
陈风本能地要上前,却被陆沉抬手拦住。
退下。
王震山怒吼一声,双掌泛起刺目青光,秦岭王家绝学摧山掌全力轰出。
这一掌之威,足以将一座小山头夷为平地,掌风所过之处,地面龟裂,碎石飞溅。
死吧!
王震山面目狰狞。
陆沉纹丝不动,只是轻轻抬起右手食指。
轰!
狂暴的掌劲在距离陆沉三尺处戛然而止,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墙壁。
王震山瞳孔骤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不可能!
陆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你们王家三番五次招惹我,真以为我陆沉是什么善男信女?
话音未落,王震山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怖压力将他死死禁锢。
他惊恐地看向身旁,发现三长老和几名随从同样僵在原地,脸上写满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震山声音发抖。
陆沉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
噗——
如同泡沫破裂的轻响,王震山一行人的身体从脚部开始,一寸寸化为飞灰。
王震山绝望地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连头颅也消散在空气中。
微风吹过,地上连一丝灰烬都没留下,仿佛这些人从未存在过。
小小在苏晚晚道。
妈妈!爸爸打败坏人了吗
苏晚晚温柔地理了理女儿的头发。
爸爸那么厉害,当然是打败坏人了
远处树丛中,李默手中的记录仪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身旁的两个同事更是面如土色,双腿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