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来不及再细问什么。
跟阿斌打了招呼,便离开了药堂,一路施展着翔云步往铁匠铺方向而去,
路上。长衫被一股强劲气流卷起,无风自动、
转眼,已经到了铁匠铺外,
\"铿!……\"
一阵打铁声传入李长生耳中。
那一阵劲风将铁匠铺的木门吹袭得嘎吱响了起来。
紧接着,李长生的身影已经来到铺子里。
他扫视铺子里一周,
却未发现铁匠师傅和单宏飞的身影。
只有大师兄‘刘琛’在忙活着,
屋内大师兄‘刘琛’的汗被高温蒸发成雾气。
观之‘刘琛’,发现他面色紧张,肌肉紧绷,正一下下的打着铁。
铁砧被铁锤打得震动着,每一下都火星乱溅,
见李长生赶来。
‘刘琛’抬起头,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一脸正色略带着急的说道:
“阿生师弟!你快去看看宏飞师弟吧!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李长生听闻,瞬间神色一凛,
双脚仿若生风,疾步朝着铁匠铺后院的住处奔去。
踏入单宏飞的屋内时,
只见林大夫正全神贯注地为床上躺着的单宏飞处理伤口。
屋内,铁匠师傅满脸愁容,坐在桌边,神色凝重。
而床旁,多出了一位陌生的姑娘,她神色焦急,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单宏飞,一刻也未曾移开。
李长生此刻无暇打量那姑娘,
目光径直落在了床上的单宏飞身上。
只见单宏飞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
鲜血早已浸透了他的衣衫,整个人昏死过去,毫无生气。
李长生轻轻挪动步子,尽量不发出声响,走到林大夫身旁。
此时,林大夫正手持烧酒,为单宏飞清洗伤口。
单宏飞的整个手臂惨不忍睹,被利器砍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师父,我来吧!”
李长生见状,担心林大夫刚刚稍有好转的腰伤因过度劳累再次复发,赶忙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