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气闷地问道：“为什么不行？”
“别急，你听我说。”杨泽宇拿起菜单递给她：“想喝点什么？跟昨天一样的卡布奇诺吗？”
“不喝，你快说！”程实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禁握紧。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杨泽宇伸出食指在桌面上轻轻叩着：“虽然我们回到了过去，可是未来真的会改变吗？”
“什么意思？”程实面露不解。
“你看过时间穿梭题材的电影吗？比如主人公穿越回到了过去，想要拯救某个人或者改变某件事，但是不管他怎么尝试，那个人始终会死，那件事也始终都会发生。”
“所以你的意思是……”程实越听越迷糊：“未来不可改变？”
“我担心这种情况发生。”杨泽宇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程实额前的碎发挠得头痒痒的，她没忍住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你和雅涵保持距离不就能改变你俩的未来了吗？”
“那你不妨设想一下，假如不管我怎么跟她保持距离，她最终都会因为某种不可抗力成为我的妻子……”杨泽宇用食指敲了两下桌子：“那该怎么办？”
“会存在这样的不可抗力吗？”程实倒是没想过这种事，她皱眉沉思：“要不要跟她结婚这种事，难道不是你可以做决定的吗？”
杨泽宇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程实的双眼：“你能保证我担心的情况一定不会发生吗？”
这……确实保证不了。
程实摇摇头。
“所以我不能答应你永远不出现你们面前。”杨泽宇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于胸前：“我可以跟雅涵保持距离，但我不能跟你失去联系。”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是唯一的知情人，你可以帮我关注她的动向，避免我跟她产生交集。”杨泽宇郑重其事地说道：“又或者说，在这件事情上，你是唯一一个我可以商量的对象。”
程实陷入了沉思。
他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可她总感觉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她也想不明白。
“加个联系方式吧。”杨泽宇打断了她思路，只见他掏出了一部智能手机：“你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