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肆意嘲讽,“要不是伏特加及时炸毁卡拉ok厅,销毁痕迹,吸引警察的注意,宫野明美早就暴露了!
你不会以为用那些不入流的混混调开便衣警察,她就能毫无顾忌地去做别的事情吧?”
皮斯克听他旧事重提,恼羞成怒道:“我不过是因为过去的交情,给她一点帮助罢了!”
不像某些人,得到点上面的信任,就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
殊不知在那位面前,他这种元老,才是真正放心信任的存在!
“是吗?”琴酒无视昭和老人的优越感,继挖坑填土后,漫不经心地在坟头踩了踩:
“怪不得那位天真可笑的外围成员,敢在见我的时候安装定时炸弹呢,原来是被故人逼得无路可逃。”
“琴酒!”
皮斯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厥过去。
“宫野明美跟我联系那会儿还好好的,如今‘腹部中枪畏罪自杀’、送回抢到的十亿现金,还炸毁港口集装箱。
把过去不敢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做了个遍,怎么可能?
她不过是个天真柔弱的女人,从哪里搞到炸弹还装到跟你见面的港口?
真要装了炸弹,为什么不趁着你在的时候动手?”
琴酒闻言露出看白痴的眼神,好心提醒道:
“你上了年纪不清楚,那里是露天公共场所,就算她在我面前引爆炸弹,也起不到任何效果。
另外,她不是腹部中弹,是肾脏中枪。”
皮斯克心中一梗。
肾脏中枪本就活了不了几分钟,琴酒为了拿到钱,开枪后还逼问了一会儿。
听到其他人过来的动静,放弃补枪,留她拖住脚步,阻止后勤人员露面独自撤离,是非常有效的应对手段。
合着琴酒任务失败,凭收尾利落没留线索,就能嘲讽自己了?
皮斯克越想越憋屈,准备教育这个失礼的后辈,忽然想起他没反驳别的,瞬间精神焕发,抖擞起来。
“别狡辩了,在那里安装炸弹的不是她,而是你,琴酒!
我一直觉得奇怪,你素来谨慎,又经历过赤井秀一的算计,怎么会没有防备地去港口赴约?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