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花房走的时候,不小心被他身后流畅的肌肉线条吸引,拍了一巴掌。
紧致弹手还很翘,忍不住揉了一下,又给一巴掌。
接着被扛到肩头。
彼时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自上而下地欣赏银色珍珠发辫,实在满意。
而且还想让它更完美,便从旁边斜溢过来的花枝里挑选些樱花。
味道清淡到近乎无味,适合采来簪进发辫。
一路忙碌,然后就被纵容地算了总账。
琴酒带她坐在玻璃花房的吊椅中,无视摇晃的蔷薇花枝,神情淡漠,声音平静,说自己想要一幅“动态”的画。
接着说如果上次记忆太浅,可以帮忙唤醒记忆,同时接受分心作画这一条件。
或者晚些时候再要画,只是明天上午需要“早起”上课,担心君遥起床困难,可以耗费精力帮她清醒到第二天。
只要不睡觉,就不用起床。
君遥早就将心态调整为学生模式,比不上老男人脸皮厚,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先画画。
画完极其隐晦的私房画后,琴酒没说满意还是不满意。
直到吃过晚饭,洗漱结束,取出一副跟瞳色差不多的翡翠叮当镯戴到君遥手上,才在丁零当啷中,耐心地帮忙加深印象。
问题是太有耐心了,跟有病似的,哪怕一次也难熬,差点儿没忍住去把脉。
可能没被发现,也可能是看出了什么,快要结束的活动戛然而止,险些重新攒经验。
感觉非人的那个是他一样。
君遥收回思绪,呜了一声,咬住耳朵尖磨了磨牙,挣脱“魔爪”跳下来,踩上洗漱间门口的拖鞋,“啪嗒啪嗒”往里面跑。
临走前顺手拍回去,表示对叫起服务的不满。
琴酒差点儿气笑,目光沉沉地跟过去。
君遥感受着如有实质的目光,拿起牙刷假装沉浸在规律的嗡嗡声里,等人离开才松了口气。
收拾过后,换上迹部景吾昨天傍晚派人送过来的校服,拿着书包下楼,发现早饭刚好出炉。
远远瞧着,像是中西合璧。
琴酒放好自己那份食物,顺手拉开旁边的椅子,示意道:“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