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要走了”
一个时辰后,杨水儿跪在墓碑面前,重重的磕上九个头,便缓缓起身,拿着手中另一捧野花,朝着山顶背面走去。
片刻时间,杨水儿来到一个没有碑文的小坟墓面前,将手中野花放在墓碑面前,缓缓跪下,喃喃说道:“母亲水儿来看你了”
“虽然水儿记不得您的模样,但水儿感谢您将水儿带到这方世界”
“母亲,水儿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骂水儿是贱种”
“母亲,杨行大哥虽然没有打骂水儿,但水儿能够感受到杨行大哥心中对水儿的怨恨,水儿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亲哥哥也会这样怨恨水儿”
杨水儿说着说着,不禁眼泪再次流出,但杨水儿竟然捡起地上的石子,艰难却又缓慢的再无字墓碑上刻上“生母陈氏,杨善正妻,水儿代兄杨行刻上。”
或许是墓碑坚硬的缘故,又或许是石子的缘由,待杨水儿刻完之后,墓碑之上也留些许血色斑痕
山顶西边岩石上,许天青和东方紫并排而坐,随意欣赏着眼前风景,俯瞰杨家镇。
“小妹,你看那杨家镇布局,想来杨家先祖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东方紫顺着许天青手指方向望去,很是赞同,补充说道:“只是可惜都会变的”
“杨家建立之初,凭借阴阳五行、风水秘术以及乐善好施在修真界混的风生水起,只不过百年时间,就变了味道”
“杨家富有,很大程度上来自不义之财,不过有四人却是独具一格,行事有自己准则,只是不知道为何消失不见踪影”
“哦?哪四人?”
“行健立遂!”
“杨行不过二十出头,为人正义,上为国家跋山涉水斩孽龙,下为百姓无偿寻山点穴安晚年”
“杨健虽是杨善堂兄,但为人追求心中理想,不喜黄白之物,常常行走天南地北,只是为华夏探寻未被发现的洞窟并加以封印,传闻其一身修为半步神通”
“杨立三十有余,颇有君子之风,是杨善从弟,自幼不喜杨善行为,便跟着杨老爷子学习风水之术,常常行走军政府之间,为行都、都护、统领等人巡山点穴等等,只是那夜监测到他和杨遂出现在杨家镇外,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