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透着精明,“到时候连柱子的自行车钱都有富余。”
“行了,具体能收到多少,后天就清楚了。
先把礼单备好,到时候方便清点。
”老太太笑着叮嘱,又转向傻柱,“柱子啊,我说过,你的车钱算我借你,不是送你,你还年轻,得有点动力。”
傻柱憨憨地点头,以为老太太真为他好。
“不知道李见国会出多少?他一个月都能拿二百零七块呢。
”易中海眯着眼,期待地说道。
会上他主动提到自己的寿礼金额,一是给众人施压,二是给李见国看。
毕竟李见国才是院里最阔绰的。
“李见国平时小气也就罢了,这次是老太太做寿,他要是敢比一大爷出得少,我当场就呛他!”傻柱拍桌表态。
易中海赞同地点了点头。
之前李见国捐款都不积极,这次若再吝啬,全院人都有理由指责他。
“你们放心,要是他敢少给,下次他办喜事时,我一定让他难堪!”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凌厉。
次日清晨,雪已停歇,阳光洒满大地,天气甚是宜人。
李见国一大早就开始准备早餐。
因婚期临近,娄晓娥娘家还有诸多事务待处理,她今日无法前来。
于是,李见国只得独自解决一日三餐,少了她的陪伴,他竟有些不适应。
另一边,大院里一片欢腾,既因临近春节,也因明日便是聋老太太的寿辰。
三位长辈一大早便出门向街坊邻里借桌椅板凳,并邀请大家来参加寿宴。
老太太在邻里间的威望不容小觑,大多数人都承诺会到场,即便实在脱不开身的,也会送来份子钱,委托易中海代交。
不到半天时间,易中海就收拢了十几块钱的贺礼金。
此等好事,令阎埠贵心生艳羡:“设宴过寿真是个生财之道!”他暗自琢磨,不如找个借口也举办场宴席,看看能否大赚一笔。
阎埠贵边随两位长辈走访,边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虽不知这寿宴实为敛财之举,但这种生财手段,他早已跃跃欲试。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