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没热水。”
“我让后勤修……”
“我饿了。”
沈杰愣了两秒,突然笑出声。
他牵起她的手往校外走,风里飘来食堂的糖醋排骨香,却被他抛在脑后:“岔河景区的烧烤摊还开着,我带了卡式炉。”
岔河的晚风裹着水草香。
沈杰把车停在老位置,后排早铺好了绒毯。
姜雅琴跪坐在毯子上,指尖抚过他喉结处的草莓印:“上次教你的,熟练吗?”
“某人昨晚在我锁骨种了三个。”沈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能清晰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现在该我了。”
半小时后,卡式炉的蓝色火焰舔着铜锅。
姜雅琴用筷子夹起颗鱼丸,在汤里涮了三圈,突然凑到他唇边:“张嘴。”
沈杰含住鱼丸的瞬间,她牙齿轻轻咬了下他下嘴唇。
鱼丸的热汤混着她嘴角的草莓味,顺着喉咙滚进胃里,烫得他耳尖发红:“姜雅琴,你现在越来越会了。”
“陈心瑶教的。”她歪头笑,火光在她眼底跳动,像藏着颗没燃尽的星子。
天色不知何时全黑了。
卡式炉的火焰在风里摇晃,把姜雅琴的影子投在车玻璃上,影影绰绰的,连睫毛的颤动都看得分明。
沈杰盯着她发亮的眼睛,突然觉得那团火不是在炉上,而是烧进了自己胸口——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极了大二那年她捧着考研资料说“我想和你去同一个城市”时的神情。
“怎么了?”他伸手碰了碰她发烫的耳垂。
姜雅琴低头搅着汤,瓷勺撞在铜锅上发出轻响:“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问,你记不记得,大一迎新晚会上,我唱的那首歌?”
沈杰当然记得。
月光漫过操场的那晚,她站在临时搭的舞台上,唱“我见过千万人,像你的发,像你的眼,却都不是你的脸”。
他挤在人群最前面,手里还攥着替她买的润喉糖,直到散场都没送出去。
“记得。”他握住她搅汤的手,“比记得我自己生日还清楚。”
姜雅琴抬头时,眼里的火焰更盛了。
她的指尖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