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他们帮忙。”
徐惊雷点头,示意管家去喊人后,他这才皱着眉看向林沫:
“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醉翁之意不在酒。”林沫双眼冷漠地看向前面传出动静的地方:
“徐怀谦父子不过是想踩着镇国公府往上爬!
大哥,咱们进去看看吧。”
毕竟不除掉镇国公府,他们也不敢自己出手。
可自己不死,又怎么给人让位?
……
兄妹两人走到书房时,书房已被故意翻得一团乱。
刚好徐修远从书架的隐瞒处,拿出了一个木盒。
他看了一眼门外,随后打开木盒。
看到信安好无恙地在里面时,他立即合上盒子。
吩咐人把镇国公府围起来,不许镇国公府的人出去后,他便急匆匆地要离开。
“修远,办完公事早点回家,我在家等你!
对了,我可以离开镇国公府吧。”
林沫转身看着徐修远的身影说道。
徐修远回头。
不知道为何,今晚看到站在黑暗处的娘,他忽然多了一抹心慌。
“好!”
他点了下头,匆匆地带人离开。
林沫双眼阴冷得可怕,她抬脚跟了上去:
“容嬷嬷你带老五老六先回忠义侯府,我迟点才回去!”
……
林沫回到忠义侯府时,已是深夜。
她并没回房间睡觉,而是坐在大厅看起了书。
收到消息的徐怀谦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看到林沫和往日一样,没什么异常,徐怀谦心稍安。
她应该不知道。
“夫人,你今日回娘家了?”
“嗯。”林沫翻了一页书:
“我娘中暑晕倒,我回去看了下。
要回来时,还看到修远带人去镇国公府执行公务。
老爷可知道他执行何公务?”
说完,林沫放下手中的书。
“皇上吩咐的差事,我怎么知道?”徐怀谦回答得有些小心。
林沫天生一颗玲珑心,若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