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远将那只鎏金怀表轻轻推到他面前,表链在桌面上划出一道冷光:“这是赵天岚当年承诺的技术入股。”
他微曲的手指在“Ω≠∞”的刻痕上摩挲,“用rebirth技术换的。”
“现在,签下名字。”陈明远将钢笔转向他,笔尖在灯光下泛着寒芒,“5的罗氏股份就是你的了。”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掠过申早,“大小姐在董事会的胜算,又能多一分。”
马天启的手指触到文件边缘,纸张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解剖台上的不锈钢托盘。他突然将文件推了回去,动作决绝得像在推开一具尸体:“我会找到导师。”
申早看着马天启紧绷的侧脸,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笃定——在法律上,失踪满两年就可以宣告死亡。
——这个固执的男人,究竟在坚持什么?
“后生仔”陈明远叹息着收起文件,手杖在地面敲出沉闷的回响,“这份协议我会暂时替你保管。你哪天想通了,也可随时来找我。”
陈明远的话戛然而止,怀表突然从桌面滚落,表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
马天启接住怀表的瞬间,表盖弹开。泛黄的珐琅表盘内侧,除了那个神秘的符号,还有一行几乎被磨平的刻字:
“给天启,当你看到这行字时,记住Ω≠∞——周先良”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耳边突然响起导师最后那通电话里的杂音,那些被当作电磁干扰的噪音,此刻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意识像代码一样组成可以进行转移那人体也就只是一台精密的有机容器,一旦想从容器中强行剥离意识就会触发自毁程序”
那时的他还不是死神,可导师已经参透死神的游戏。
“陈叔。”申早的声音如刀刃划破凝滞的空气,打断马天启的思绪。“我们明日启程去缅城。”
她的目光转向马天启,黑雾在眼底流转,“马医生,您可要同行?”
“去!”马天启的指节泛白,鎏金怀表在他掌心烙下深痕,“当然要去!”
陈明远的眉头拧成沟壑:“缅城?”他的手杖在地面刻出深深的凹痕,“怪不得!我早该想到!”
申早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