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帮帮我跟老板说说好话,你有什么脏活累活,全让我来。”陈金生继续哀求,姿态卑微到尘埃里。
“明晚之前,把戒指找回来。“纹身男人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键盘,恰好挡住正在传输的进度条,“否则你女儿下次注射的就真不是抑制剂了。“
等自动门完全闭合,陈金生才从牙缝里挤出半声呜咽。
他颤抖着点开隐藏文件夹,监控录像里李淑芬正在说:“处理完罗美曦后,把她的手机带回来。”
录音笔的声纹图谱在屏幕上跳动,与墙上那张《意识转移操作规范》里“容器激活“的步骤完美重合。
脚底的u盘突然变得千斤重。
退出残念碎片,申早的后背突然一阵发凉。
李淑芬,绝对不容小觑。她的背后恐怕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
而那个纹身男人身上的黑蛇,好熟悉呀,在哪见过?
至于蓝钻戒?
申早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难道是这只?
不过,这枚钻戒怎么会掉在太平间被马天启捡到?
申早盯着那枚闪着蓝色光泽的钻戒,一个大大的问号跑入脑中。
沉思半晌的申早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又赶紧点开了第三片残念碎片。
铁皮屋顶被山风掀起又砸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陈金生蜷缩在汽油桶后的阴影里,指间夹着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他抬手按住左胸——那里像被铁丝网层层缠绕,每次呼吸都带起细密的刺痛。
“咳咳咳!“
一口带着铁锈味的血沫溅在水泥地上。他盯着血泊里自己扭曲的倒影,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医生说的话:“再这样下去,下次心梗发作就是你的最后一次。“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良心深处的谴责像毒虫一样总在半夜爬上他的心头,一点点啃噬他的心脏。
手机屏幕亮起,监控画面里小雨被束缚带固定在病床上。镜头扫过病房角落,老板的鳄鱼皮鞋踩在丢弃的针筒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
“爸爸“视频里的小雨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监护仪的警报声刺破夜空,“他们又来了!“
陈金生摸出皱巴巴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