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御风而至,他说道:“什么事情,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九儿不仅口齿伶俐,而且在进入药师堂时还曾与赵长老有过一面之缘。她面带微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出来。赵长老听完后,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这只是一场比武较技,而且双方都已明确生死自负,那这件事就并非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把它上升到如此严重的程度,更谈不上残杀同门的罪名。不过,徐太森的性命毕竟是因石破天而起,所以石破天也需要承担一定的间接责任。这样吧,就让石破天去思过崖面壁一年,以作惩罚。”
王飞云一听,立刻大声叫嚷起来,表示对这个处罚结果的极度不满。他认为石破天的惩罚实在太轻了,这完全不公平!他甚至扬言要将此事告知执法堂的长老,让他们来重新评判。赵长老见状,猛地瞪了王飞云一眼,怒斥道:“王飞云,你这小子别太过分了!得理不饶人可不是什么好品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个人以多欺少、仗势欺人,才是这件事的真正起因。真要追究责任的话,你才是主要责任人!如果真要砍脑袋,首先就应该砍你的脑袋!还不赶紧给我滚!”
石破天面带微笑地向赵长老拱了拱手,然后又真诚地道了一声谢。赵长老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似乎对石破天的道谢并不在意。他语气严肃地叮嘱石破天,以后一定要学会低调做人,切不可再像之前那样惹是生非。
赵长老警告道:“今日我还能保住你,但日后可就难说了。毕竟我只是外门的长老,在我之上,还有许多权力比我更大的人。所以,你好自为之吧!”说罢,赵长老抖了抖袖子,转身离去,留下石破天站在原地,心情沉重。
石破天望着赵长老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待在外门。在外门,不仅要面对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还要时刻小心不被人抓住把柄。相比之下,在山门外当个自由自在的杂役弟子似乎要轻松得多。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石破天只能默默地接受现实,前往思过崖接受惩罚。他不禁感叹,自己这一路走来,似乎总是在犯错,不是在思过亭面壁,就是在思过崖思。难道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犯错吗?
一旁的九儿见石破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