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底子雄厚,可这运气真的有这么差吗?
不一会儿便想起司仪的声音,应该是晚宴开始了,围着看他们的人也尽数散去了,季妃安扬了扬眉,招呼着门口的侍应生:“酒。”
端起酒杯,手往下倾泻,那酒水直接洒在了昂贵的礼服上。
“季小姐您没事吧?”卓厉赶紧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没事,手抖了一下就洒了,我得去换个衣服。”
“那这里怎么办?”
安慰的拍拍卓厉的肩膀:“当然是你来了 ?”微笑着望着刑云妄:“听说刑云家是源远流长的隐世大家,最是绅士,二少应该不会介意我去换一身衣服吧 。”
刑云妄晃着酒杯,眼睛都染着浑浊:“自然。我对女人一向很温柔的。”
季妃安忍着恶心,微笑的转身,转身之后便是一副凌厉的表情,握紧了包包里的卡片,她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去见识一下那个保险柜。
到了地下室,确实如岑溪所言,重装垒砌,但一个人也没有。
密室的门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把卡插了进去,门便开了,空旷的地方亮着一盏灯 ,灯下罩着一方红布盖着一个高高的方正的东西,跟他在外面见到的那个保险柜有些相似。
季妃安走了进去,整个人才迈进去一步,那扇门便关了起来,而这个号称锁着别人经济命脉的密室却连基本的红紫外线都没有,她意识到了不对。
怀着忐忑走到中央,掀开了那红布,刹那间一个破旧的衣柜便出现在她跟前,周围除了空旷黑暗就只有一堆破铜烂铁,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杂物间,而不是什么密室。
季妃安心里凉了大半,想着和颜悦色的云斐,暗骂自己是猪!居然被算计了!
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季妃安冷静 的扫视着四周,看到一堆杂乱的木头加木屑,扯过那布裹在自己身上,找准方位以后果断的剪掉了电源……
地下室彻底黑了起来,她把自己埋进那堆木头渣子里,静而忐忑的躲着。今天一定是有人故意给他们设的局,而她明显已经中招了。她只能拖延,只能等着裴锦城来救自己,可她不知道能等多久?能不能等到。
下一刻同样是哒的一声,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