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片泛红。
“我想如果不是少爷死志,族老绝不会松口妥协,那时候的燕少保一个人容易,可是要保燕先生杀的人却很难,就是如此要抬一个下等人入族谱他也是九死一生的,挨了鞭刑,大雨滂沱下托着自己母亲的灵位跪进的宗祠。”
沈琉月的指甲不知何时已经陷入皮肉,从没有一个人为她做这样的事,心里又怎会不触动呢?:“他为什么要这样?”
“当然是爱啊!他机关算尽让你入宗祠,他说,你名声因他而毁,他要你,只能是以妻子之礼,徐徐代之……”
“可是他分明就是失……”
“夫人,燕少是失忆了,但他就没有资格爱上别人吗?一段感情尚且会变质,何况还一个失忆的人,他爱上了你没有错!”
沈琉月反驳:“是错的予疆!一切都是错的!欠他的我会还,他应该有幸福的人生而不是跟我一起烂在泥里。”
予疆怜悯道:“夫人,一直不放过的是你自己!你到底是觉得燕少不好,还是过不了你自己心里的坎,你是觉得你不好对吗?”
她擦着眼角不知道何时流下的眼泪,望着予疆:“可我就是不好啊!有些人在某些人的人生里只是一小块石头而已,因为硌脚他会低头看一下,可最后还是会迈过去的。”
“您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燕少吗?”
沈琉月停下脚步,握紧了自己的手,她想是,也只有是。“对啊,因为无奈绑在了一起,可是我不喜欢他。”
春堂包间,没有开灯,水晶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燕司南靠在沙发上,大敞着衣领,神色寂寥……
手机响了起来,他低眼一看是燕莱的电话,沉默的喝了口酒,这个妹妹自从失去了未婚夫,总喜欢给集团找麻烦,好几次家族里的人都要惩治她,次次都是沈琉月包庇着。
一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里就仿佛生出了一根刺,很疼。划开接听按着扩音。
“哥,你猜我看到了谁?”
“你死去的未婚夫。”他随口应道,情绪没多大起伏,任何人的事跟他都没有关系,哪怕是燕莱。
“好啊,如果哥哥能让他活过来,我很乐意接受这种行尸走肉的生活。可是哥哥看着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