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
“看来季小姐很清楚了,那就提着你的东西走吧!他不需要你的关心。”
季妃安攥紧手,喊住了丹琪:“我只想关心他,你知道一个一有空就跑到佛祖面前去跪着的人她心里有多煎熬吗?我只想看看他。 ”
丹琪气的鼻子里都能出气,有人想探视病人她也没有权限阻止,但是她绝不允许这个女人对他再有非分。
“但我觉得你现在不要刺激病人得好,如果他见到你悲愤交加把你赶出去是小事,他的声带刚刚做了手术,恢复不好是大事。”
季妃安沉默的抓着果篮的提藤,失魂落魄。
知道她今天是不见到人不走 ,丹琪便说:“一会儿我要进去给他换药,那个药味道很大容易灼伤眼睛,那时我给他蒙一条白纱布,你在进去就好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季妃安缓缓的勾起唇,抑制不住的高兴,只要能见到他就好了。
“宋郢,该换药了!”丹琪推着推车微笑的和他打着招呼,宋郢默然的点头,进了监狱几年他早就没有了年少的生机勃勃。
拿下画本便躺在了病床上,丹琪正好看到了他的素描,不出意外的那画里面的人还是那一张脸,自从他进医院开始一有空就会画季妃安,或长发或短发,恐怕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季妃安长什么样子。
她曾经试图问过他对这个女孩儿是什么心思,他的目光总是柔软的像:“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学生。”
她有时候也会生气,夺过他的画旁敲侧击的试探:“如果有一天这个女孩喜欢你,你会怎么办? ”
她看到了宋郢眼里闪过的惊喜像破晓一般充满生命力,然后又像盖上了乌云渐渐暗淡,自惭形秽,他说:“她该配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谁都听得出来那是什么意思,是他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个姑娘,而不是他不喜欢那个姑娘,他甚至为了保全那个姑娘的名声,一直说他们是师生,只是一个没有捅破窗户纸的谎言。
她敢打赌,如果不是宋郢堕落成这样 如果宋郢顺利的在盛辉转了正成了前程似锦的大画家,他一定不会顾及什么师生去追那个少女。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隔多少岁,能在盛辉成了季妃安的代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