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谁呀?”
钱景盛没藏着,“温竹。”
还好心解释。
“我们两年多之前就认识了,她不仅救过我的命治好我的伤,是恩人。她本身也是一个很好的姑娘。聪明,能干,漂亮,善良,孝顺,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尊重我的选择。接受她。”
顾暖迎笑得格外八卦,“你有人要就不错了,我怕你配不上人家温姐姐!”
然后受到哥哥的无情铁手揉头。
顾兴国则是与有荣焉,“子肖父,做的不错,男人就是要有担当,把东西给人家姑娘,让人家安心,是对的。想当年,我也是把全部家底都给了你妈,你妈才同意嫁给我。”
钱玉容则是抓住重点。
“你说,她救了你的命?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你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伤口在哪我看看!”
然后钱景盛站起身,留下一句,“我爸知道,您问他吧。”
长腿一跨,上楼去了。
顾兴国:“臭小子,你这不地道啊!”
钱玉容凑近自己家的男人。伸手,拧住。
“唉唉唉,媳妇,闺女还在呢,等会再揪耳朵……”
顾暖迎:可以当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