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拿过去交给常华旭时,常华旭看见上面湿哒哒的泪痕,默不作声地放到抽屉里,说:“和他聊好了?”
徐明诏难受地吸了吸鼻子,用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
常华旭手指搭在办公桌上,敲了两下,“那小子可比你理智多了,他知道你是周明明后,周明明在他心中就成了个笑话,什么情情爱爱都没了,你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常华旭的话说得通透,徐明诏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从心里剥离一个人,谈何容易,对许晋轩,他用了二十五年。
而对许柏延,他无法想象这个期限得要多久。
从那天后,徐明诏在公司里偶尔会碰上许柏延,他在许柏延脸上看到表情全是冷淡和无视。
他们见面也不打招呼,不点头,就像个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常华旭深知这两个人的矛盾,在工作安排上也尽量避免徐明诏和许柏延有共事的机会
隔了两个星期,研究所那边通知徐明诏过去再做一次检查,做的是骨髓穿刺,做完后,徐明诏疼得差点起不身,在研究所提供的病房里足足躺了两天。
假请了两天,常华旭察觉到他的异常,打电话来问他在干什么。
徐明诏便把他转到北城研究所治疗的事告诉他。
常华旭听后,在电话里有些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接着又问他治疗进行得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徐明诏不想让他过分担心,如往常一样回复他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