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下,长沙王虽然有雄才,却还是输在了年轻。
“唉,再晚几日,鹿死谁手为未可知。”祖逖叹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士稚兄,一切自有定数。”王导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天上,“好了,我该回去复命了。”他侧着身子,将手板插回腰间,站起了身子。
“茂弘,这一趟辛苦你了。”祖逖也站起了身子。
祖约也起了身。马清跟着站了起来。
“士稚兄,可不要忘了你我的约定啊。”王导伸手在他和祖逖之间划了划。
“放心,回去也转告琅琊王殿下。这段时间洛阳城乱,让他尽量待在府上不要出门,不要随意出头。”
“我知道。”王导说着就到了大堂门口。祖逖,祖约随后跟着,马清也跟着送到门口。
王导伸手斜朝着地面一摆,对三人道,“士稚兄,士少兄,船岳,留步。”
祖约拱手道:“茂弘,路上走好。”
马清也拱手道:“王大人,后会有期。”
祖逖手搭在王导肩上,凑在王导耳边耳语几句,两人出了大门往府门外走去。
祖逖回到大堂,各人已经按之前的顺序坐得整整齐齐了。
祖逖进门后亲自返身将门关上,又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床榻,一撩大袍坐在榻上。他的动作轻盈灵巧,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只是带起了一股风,将身边油灯蜡烛都吹得忽闪忽闪的。
祖徽将身子朝祖逖倾斜过去,眼神中满是等着揭开谜底的期待。
祖逖深陷的眼睛扫了一眼众人,抬头长呼一口气:“清楚了,殿下被关在金墉城。”
除了祖约,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惊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