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结构和物理科学,和现在流传的传统套路完全不同,反而与现代拳腿殊途同归,有直拳摆拳,边腿正蹬,摇闪躲避。
马清打拳时,如对面有一个无形的对手一般,他的拳腿随着步伐而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扬起的雪有一人高,如天女散花一般将他围在雪中。
马清打了一阵,感觉热气从脚心传到头顶,浑身暖和。他正兴起,突听得一声“好。”他急忙打住,闻声一看,什长方勇在城墙对面的斜坡上露出半个身子。
方勇沿着斜坡走上城墙。
他头戴皮盔,披着全身甲,腰上插着腰刀。蓝色油灯照得他半边脸亮,半边脸阴,他一步一个脚印,不紧不慢来到马清面前,手按刀柄,警惕地质问:“你到底是何人?”
“什队何出此言,我是你的兵,马清啊。”马清口中喷出的白雾强劲,喷到了近两步外的方勇脸上。
方勇偏头躲着马清口中喷出的白雾:“二十多天以前,我就感觉到你和以前的马清不同。我活了四十多岁,从不信有神鬼附身那套鬼话,你和从前宛如两人,就只有一个解释,你一直在隐藏自己。”他紧盯着马清道,“说,你到底是谁,有何居心?”
方勇紧紧抓住刀柄。
马清清楚方勇的怀疑,他解着腰带苦笑道:“我哪有什么居心?”他解下腰带后一手拿着腰带,又弯下腰将另一只手伸向靠着墙垛的刀鞘,好像意识到了方勇的戒心。他将手停在半空,用请示的目光看着方勇。
方勇朝马清点了点头,眼中依然警惕。
马清拿起刀后,将腰带穿进刀璏内,一边将套着刀鞘的腰带缠在腰间,一边以满不在乎的语气对方勇道:“不过,我也感觉到自己和以前不同。”
“有何不同?”方勇后退一步,站到距离马清抽刀一击的范围之外。他双腿叉开,这是可进可退的动作。
马清心中好笑,他从墙垛边拿起盾牌,站直了身子道:“什长你想哪儿去了。”说到这里,马清嘴角向下撇了撇,眼神中露出伤感的样子道:“以前我很怕。”
“怕什么?”方勇面无表情,手中握刀柄的力道却减轻了。
马清又故作沉吟,一阵后道:“什么都怕,怕得罪同袍,怕得罪你,怕自己一个人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