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堵得孟雅舒的那几滴眼泪要掉不掉，有些尴尬。
“我…我只是我只是天生泪失禁而已。”
她张口就来，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自己的表妹，从小和自己一块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泪失禁？
除非，这个泪失禁是刚刚才会的。
钟令窈都懒得和这种段位低的人聊天，说话说多了只会影响自己的脑细胞和精神力，她摊摊手，好想现在就画一个符，然后飞到她的脑子上，让她当场承认自己做的那些愚蠢行为。
“孟小姐，有些时候我也觉得你活得太累，总是谋划这，谋划那，谋划了这么多，可偏偏最后的结果都不如你意…”
“我擦…小钟妹妹这嘴真的是绝了，不给别人留一点活路。”
“好歹毒的回答…”
“……”
关遥是见识过她那张嘴的伶牙俐齿，那时候被她堵得自己气血翻涌，恨不得下一秒就给她来上几个巴掌，现在换成自己是那个旁观的人，这种感觉看得人莫名觉得有些爽是怎么一回事？
她抬起眼，眼神定定地落在钟令窈的身上，甚至还产生了一丝兴趣，想要请对方教一下自己怎么说话。
“都说丑人多作怪，之前我还一直在怀疑着我们老祖宗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也有一些也是他们闭着眼睛随口胡诌的，但是在你的身上，我算是真正的验证了这句话的意思…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挺有道理的。”
钟令窈很是认真的回话，澄澈的目光如一汪清泉，一闪一闪的同时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话。
“孟小姐，另外我想要问你一下，你说你这一次过来是找我们公司合作的，那你的项目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