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冰镇货物。”
他用炭笔敲了敲洛阳的红圈,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像这样,南来的荔枝蜜渍后装冰箱,到洛阳驿换马不换箱,西到长安,北送幽州,十日之内准能让藩王达官贵人吃上鲜货。您就等着瞧好吧,这法子要是成了,咱们的冰轮车队能把生意做到天边去!”
王清华捧着账本从月洞门进来,书页间夹着各地酒商名录,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着睿智的光:“亦晨,各地酒肆老板倒真能帮上忙。您瞧这益州的‘醉仙居’,名下有三十六个酒窖,个个都能改造成冰窖;扬州‘十里香’的东家跟漕帮交情深,走运河的冰船能匀出三成舱位。不过”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玳瑁眼镜,神情严肃,“若要借他们的渠道,总得给点甜头——唐家酱酒是不是可以放出去?这可是咱们的金字招牌,要是给了他们独家权,可得好好权衡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