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受什么伤害，过后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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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姜灿一直在做数学试卷，做到脸颊发烫，cpu都快烧干了。
课间休息时对了一下答案，比上次周小考差太多。
可能是快到考试了，有些紧张，这几天做题状态不好。
“哎呀，我这个状态期末考试恐怕要凉。”
姜灿趴在桌上忍不住对林菀抱怨。
林菀：“不是你的问题，是最近做的试卷比较难，你看看我刚做完的，更惨。”
她把试卷递给姜灿看，上面错了一大片。
“这都是老师们的套路，快考试时给我们几套难的试卷做，杀杀我们的锐气，不让我们太得意忘形。”
“啊？”姜灿以为她在胡说安慰她。
“快考试了不是应该给我们出点简单的卷子让我们增加信心吗？”
林菀：“这又不是高考。”
姜灿想想也是，又重整旗鼓开始改正错题。
第一道选择题就错了，林菀是对的。
“你第一道地咋做的？”
“我想想”，林菀翻出她做题时的草稿，思索片刻道：“我好像是蒙的，这道题我算了好一会，没结果，最后蒙了一个。”
“我们一起研究一下。”
“陆哥，去超市？”
张子轩从外面打开窗户，对坐在位置不知道正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的陆鸣野道。
寒风瞬间从窗户中灌进来，将他桌上的纸张吹散。
陆鸣野快速将手里的东西放进一本书里，看向张子轩，“不去。”
张子轩见他动作紧张，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神色：“陆哥，看什么好东西呢？”
陆鸣野“啧”了声，“思想干净点。”
说完无视张子轩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直接关上了窗户，附身去捡被吹在地上的纸张。
其中一张落在了姜灿桌旁。
他走过去捡起纸张，听见两人在讨论问题，顺势反身坐在了姜灿前桌的椅子上。
“这道题我会，我给你讲呀。”
姜灿抬眼看他，他黑润的眼睛真诚的看着两人。
眼尾上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