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拿回去吧，别再做这些事了。”
陆鸣野把东西递给她。
杨雯静没接，抬头看向他：“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你。”
陆鸣野淡淡道：“没有最好，心意收到了，东西拿回去。”
“好吧。”
杨雯静接过东西。
“回去吧。”陆鸣野转身要回教室。
“等等。”
杨雯静鼓起勇气叫住他。
脸颊更红了，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
陆鸣野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轻“啧”一声打断她。
随后笑了笑，神色柔和了些，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道：“别恩将仇报。”
杨雯静的勇气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
她再次低下头道：“我知道了，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陆鸣野进入教室，一眼就看到侧着身体向外看到姜灿。
“看什么呢？”
姜灿笑了下，如实回答，“吃瓜呢。”
陆鸣野：“那要不要我给你讲一讲？”
姜灿还真来了兴趣，双眼一亮：“可以吗？”
陆鸣野顿了下轻笑：“当然，绝对保真。”
姜灿觉得他最近好像很爱笑。
怪迷人的。
…
周六李茜邀请她去参加聚会。
周六中午，姜灿换衣服出门。
刚出门碰到了陈姨和李景初。
看样子也要出门。
姜灿笑着和陈姨打招呼：“陈姨要出门？”
陈姨：“去外公家一趟。”
李景初的外公她见过好几回，以前还给她发过压岁钱。
“陈爷爷身体还好吗？”
陈姨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是一直都跟着景初叫外公吗，怎么突然改口了？我还一时不适应。”
姜灿笑了下没说话。
小时候李景初叫外公，她也跟着叫，长大了也没改口，总觉得自己和李景初是一体的。
现在还叫外公就不合适了。
陈姨在她和李景初之间看了一眼，“怎么了，吵架还没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