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灿将小猫放在桌上，自己趴在它跟前，心不在焉的捏捏它的脚，摸摸它的头。
小猫烦了，转身用圆圆的屁股对着她。
浴室的门开了，姜灿没有回头。
几秒过后，陆鸣野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潮湿清香坐在她旁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摸猫。
姜灿捏捏小猫耳朵，他摸摸小猫尾巴。
小猫动动耳朵，又甩甩尾巴。
过了一会，陆鸣野问：“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之前裴爷爷不都是傍晚才过来吗？”
“今天医馆人少，外公就早点来了，还能和陆爷爷下会棋。”姜灿道。
然后戳了戳猫屁股，问他：“它叫什么名字？”
依旧没看他。
“雪…球，它叫小雪球。”
陆鸣野伸手轻轻摸了一把猫猫头。
“小雪球，转过来。”
姜灿叫它。
小雪球不为所动，呆呆的趴坐在桌上。
姜灿又叫了几声，骚扰的戳戳它。
小雪球定力十足。
“它怎么不理我？”
姜灿轻声问。
陆鸣野说：“它智障。”
怎么还猫身攻击呢。
姜灿不赞同的转头看他。
陆鸣野换了一件黑色圆领薄毛衣，头发半干，顺滑的垂下，看起来有点乖。
看出姜灿的想法。
他轻笑着解释：“不是骂它，它就是有点智力缺陷，呆呆的，不比别的猫机灵。”
“嗯？这样吗？”
姜灿还是第一次知道猫也有智障。
看小猫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怜爱。
把它抱在怀里摸了摸。
小猫舒服的发出呼噜声。
陆鸣野啧啧两声，点了点小猫的脑袋：“你倒是舒服了。”
他声音压低了些，有些温柔。
姜灿不禁看了他一眼。
他垂着眼，鼻梁高挺，睫毛纤长。
姜灿：“猫困了吧？”
陆鸣野：“嗯，它很爱睡觉。”
姜灿：“那让它好好休息吧，要把它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