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知道自己朋友圈的照片已经被扒了吗？
姜灿转头看了眼陆鸣野方向。
陆鸣野刚到教室，似乎是没睡醒，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神情恹恹。
注意到了姜灿的视线，抬眼看过来。
姜灿不期然和他对上视线，怔了一下，“早。”
陆鸣野：“早。”
林菀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也对陆鸣野道了声“早。”
陆鸣野回她：“早。”
后桌的程嘉沐也加入进来，有些害羞的对陆鸣野道：“早上好。”
陆鸣野点点头：“早上好。”
张子轩坐在陆鸣野前桌，正靠着墙吃包子，闻言也来凑热闹，咬着包子声音含糊：
“早，大家都早。”
姜灿：“早。”
陆鸣野：
此时周扬从后门进来，听见一声“早”，以为是和他打招呼，对着姜灿道：“早”。
对她身后的程嘉暖，道，“早安。”
程嘉沐回了他一声“早。”
“陆哥，早上好啊。”他又对陆鸣野道。
陆鸣野：
一群人莫名其妙的互道了一圈早，姜灿都快不认识“早”字了。
林菀看了眼陆鸣野，然后拉着姜灿小声问：
“你什么时候和陆鸣野关系变好了，可以到了互道早安的地步？以前不是把他视为死对头吗？”
姜灿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在林菀渴望八卦的眼神中，小声告诉了她，外公和陆鸣野爷爷认识的事，以及那张照片的事。
林菀听完表情奇怪，像是有些失望。
“所以那个照片上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倒影是你？”
姜灿点头：“是的，我当时睡得不省人事，都不知道靠着陆鸣野。”
林菀叹了口气。
姜灿：“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知道了真相不开心？”
林菀摇头。
“你不懂，吃瓜的乐趣就在于抽丝剥茧，探寻事件背后的不为人知的真相，你直接告诉我真相其实就是个误会，一下失去了吃瓜的乐趣。”
姜灿：“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