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吧？”院长问的小心翼翼。
“我很乖啊。”
院长听到这语气，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外面比不上疯人院，有些事情做了就瞒不住。你可别……”
白九昔打断了院长，“是啊，我都想念疯人院三年那么舒坦的日子了。要不我回去住一段时间？你知道白家的人有多不喜欢我。”
“别！别！你家里人其实就是和你感情不深，你们多多相处就好了！那个，我还有事先挂了。”院长急道。
白九昔语气有些失落，“几天不见院长都想你了，要不你来白家做客吧，我盛情款待你。”
“我……我儿媳妇要给我生孙子了，我要照顾孙子，过段时间吧。”院长语气更慌了。
白九昔淡笑道：“院长这样的人都有孙子了啊，恭喜。”
院长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改邪归正了，真的。”
“用实际行动证明。”白九昔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院长额头上冒了一层的冷汗，“从三年前开始，疯人院就只收真正的病人了，以前的情况以后绝对不会有。”
“院长真是一个好人，有时间别忘了来白家看我。”
“啊，好，好。”
院长终于把这通电话给挂了。
坐在办公室里，明明现在的天气不冷，可他还是感觉周身冷的厉害。
他想起三年前的白九昔。
再他用了一些手段后，白九昔当时已经很听话了，会乖乖的吃药。
只是突然有一天，白九昔就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和那些精神病人成了朋友，甚至是……
意识到自己在想一些可怕的事，他立即戛然而止。
“过去了，都过去了！”
——
晚上，白九昔下楼吃晚餐。
只有宋知华在，其他人都没回来。
宋知华看到白九昔坐下来后，也没和她说话，当下有些不乐意。
“九昔，你什么时候能乖巧一些？你不知道这两天因为你的事，我有多忙吗？”
“忙什么？”白九昔抬起头看向了宋知华。
对宋知华，白九昔以前有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