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到这帮老头老太会这样的客气和热情。
她对我微微一笑,“老杨,把小丫给我,你快去拉一曲,让我也长长见识。”
我小声问,“你有没有想听的曲子?”
孙梦露说,“我又不懂,你随便拉好了,要不来一首悲伤一点的曲子吧。”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行。”
我有点拿不准她为什么要听悲伤的曲子,难道是她现在心境的真实写照?
我走过去,接过了二胡,稍微调了调音。
朱亚芬忙问,“小杨,准备给我们拉什么曲?”
我扫了一眼她肥胖的身躯,卖了个关子, “等下听了,不就知道了?”
朱亚芬哈哈大笑,“行,快拉吧。”
我层层递进,如泣如诉的拉了一首《二泉映月》,让月色凄凉,让微风寂寞。
我把阿炳老师的凄惨苦楚和颠沛流离,还有小寡妇的忧伤,农民工的沧桑,大龄剩女的悔恨,农村五保户的孤独,空巢老人的绝望,尽情展现。
同时,我也拉出了连布洛芬都止不住的蛋疼。
一曲肝肠断,无尽相思泪。
孙梦露竟听的入迷,忍不住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