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宠物,她骄矜美丽,楚楚动人,是比百福和造化以及后宫女子更让朕感兴趣的一个新鲜宠物。
朕如她所愿般安抚她。
她胆怯,孤独,在朕的怀里渐渐松弛。
可是,她的眼睛含泪的模样,朕第一晚就不忍看,带着佛珠的手腕掩住她的泪眼,她的泪,烫的朕心里很奇怪。
怕是那晚便有了羁绊。
但是,当时的朕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爱。
怎么可能爱呢?朕初登帝位,朝政不稳,怕是再冷心冷情不过了,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的美貌而折腰。
世上姿容颇盛的女子千千万,朕确信,朕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的容貌动心,最多,不过多垂青一阵,赏些珠宝首饰,高位俸禄罢了。
事实确实如此。
那时的朕不爱她,却宠她。
两个月最宠她,仪欣是一个小太阳,无论什么时候见她,她都是阳光明媚高高兴兴的,她似乎忘记了那晚的胆怯,仿佛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安抚过后,也就好了。
如今想来,朕庆幸于她的笨拙和憨气,再大的痛苦,她还是能揭过去,笑意盈盈的面对朕。
那两个月里,无论朕何时到延禧宫,她都翘首以盼迎接朕,前前后后围着朕转,像是拦路热情的小狗,非常不懂规矩,但是,朕并不讨厌,甚至总能一扫疲惫。
这便是她独特之处,永远这么真性情。
若是十三年后的朕回到当时就好了,肯定会把她举高高的,把满腔爱意都一股脑告诉她,告诉她不用不安的讨好朕,朕会束手就擒的爱上她。
抱歉,目前的朕提起仪欣,总会情不自禁,描述雍正二年的故事时,言语不客观不准确不理智的地方,当你看到抑制不住流淌爱意的地方,见谅;
又或者是她在朕的身边捣乱,偏要朕在“觉迷录”里夸她,朕拗不过她呀,哎,此番种种,也担待些吧。
朕钻研佛法,愿以佛祖之心治国理政,时常在延禧宫读佛经,坐卧参佛,她窝在朕的膝头,如小狐狸那般酣眠,那时朕不解,又觉得好笑,真的从未见过如此没有佛缘的女子,佛经尚未念起,她便如同熄掉的烛火,瞬间酣眠。
不知何时,朕习惯了,她睡在朕的膝头,仅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