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有所感,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仪欣,是两个阿哥吗?”
仪欣瞪大了璀璨的眸子,一个劲的点头。
皇帝笑了,把她搂在怀里,慢慢说:“那他们在仪欣梦里,长的一样吗?”
仪欣摇摇头,“特别不一样,有一只臣妾看着特别面熟。”
皇帝彻底放下心来,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仪欣说的是对的,握了握她的小脸,忍俊不禁的说:“他们怎么能按…只…来算?”
满人以多子多福为圆满的象征,皇室并没有双生子不祥的说法。双生子稀少存在两点争议:第一是妇人生产艰难,第二,若是在皇室中可能存在继位争议。
皇帝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他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这日。
仪欣在后花园散步结束。
七月在宇,八月在野,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蟋蟀一个劲顽皮地往屋里钻,粘杆处的人替幼时的皇帝粘下树上喧嚣吵闹的蝉,在皇帝登基后,早已不做琐事的粘杆处,如今又要被仪欣指挥着抓蟋蟀。
仪欣在温泉里钻出来,身披一层薄薄浅黄色蚕丝纱衣,外面披着苏绣蜀锦的斗篷,小脸白里透粉,唇色娇艳欲滴,墨色瀑布般的长发柔顺的散在腰后,乌发雪肤,貌倾八斗。
皇帝见她,笑着歪歪头,立马站起身来。
仪欣像小蝴蝶一样快走两步,缓缓勾上皇帝腕间的佛珠,勾着手指往前拽了拽。
皇帝被她一个举动撩的心脏轻颤,耳根微红,还是隐忍克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实际心里波涛汹涌,问自己为什么束手就擒被她用佛珠牵着走。
皇帝无奈轻叹:“仪欣,朕折子还没批完,你要带朕去哪里?”
“皇上可以去床榻上批折子吗?臣妾今日极困,这样皇上可以一边陪臣妾睡觉,一边处理政务。”
她近日越来越娇,自从进入随时都会生产的八月下旬,心里也颇为慌乱,自己不知道如何表达那种心慌慌的焦灼感,只能黏着皇帝。
皇帝一愣,荒唐,床榻上怎么可以批奏章,满脑子都是拒绝她…快拒绝她,可是,他低头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下意识弯腰亲了亲她轻颤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