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护着她,保下桑儿性命,她松懈些心神,却害怕这件事污了皇上的清誉,如今得了准话,才彻底放松。
桑儿真的让她失望了。
“皇上,这件事都怪桑儿!臣妾把她送出宫,回富察府待嫁吧,盼她能过个好日子…当个官夫人…也算是全了她伺候臣妾十几年的情分了。”
仪欣牢牢抱着皇帝,闷闷地说,“她脑子不好使,不适合在宫里待着!”
皇帝无奈揽着她抱到床榻上,替她脱下鞋子,她心思纯净,不过是个宫女,就依她吧…
只是…她似乎都没看出来,这是旁人的算计,只以为是宫女秽乱宫闱,还庆幸她那宫女能当官夫人呢。
若是他没猜错,钮祜禄氏本就没打算接纳她那宫女。
不知年羹尧又许了钮祜禄氏什么好处,让嫡系子弟陪华妃来演这场戏。
皇帝不打算跟仪欣点明,怕她孕中多思,又担忧那宫女,又要生气,怕是还要费脑子算计旁人。
还是他来查吧。
既然华妃不想安生过日子,那便罢了。
皇帝俯下身捏着仪欣的脸蛋亲了亲,习惯性地安抚手下的身躯,在膝前化成一滩春水。
“皇上…知道桑儿所作所为之后,臣妾天都塌了…还好您来了…”
皇帝捏起仪欣的小脸,拿着手帕替她一点点擦掉脂粉和眼泪,温声叮嘱:“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用怕,也不许哭,先保护好自己,嗯?”
仪欣闷闷的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点点头。
皇帝面容不自觉柔和些,接下来荒谬的话怕是要叫爱新觉罗的列祖列宗瞠目结舌,可他还是要许她,“有什么事要哭也是回来哭,在外面,不要露怯,你气短三分,旁人便压你三分,明白吗?”
“出事了就拿朕的圣旨名义压下来,假传圣旨而已,朕不会揭穿你的,等着朕来处理。”
“还有…那龙纹扳指不是整日在你脖子上挂着吗,你平日拿它调遣侍卫替你运送花卉擦宫灯,怎么到了真事上就成了摆设了呢?”
“不是很喜欢动手吗,那就调侍卫来将人围了,说不过人家还打不过吗?”
皇帝每说一句,仪欣都动动毛茸茸的脑袋。
还好她